今日大寒：暖一壶茶，“对画”古人最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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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来自喜马拉雅的
第 662 份礼物
今日大寒，一年间最冷的时节。窗外淡日寒云，我们想邀你暖上一壶茶，和艺术家王谦一同，穿越千年，与古人“对画”——还有什么，比这更幸福？
左：西藏阿里地区壁画
右：拈花一笑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已蒙收藏
王谦最初是个油画家。
中国美院科班出身，还有两年留学俄罗斯的经历，深深浸润在西方传统里，归国后回到学院任教，频繁受邀参展，前途一片大好。
偏偏在这关头，他放下了油画。
为什么？画久了，油画终归不是出自中国人灵魂深处的东西，西方的语言掌握得再纯属，仍是外语，而非母语。
母语是什么呢？王谦探索了好些年，直到偶然间一头撞进了收藏，才渐渐回到阔别已久的母体。
左：清代西藏罗汉唐卡
右：罗汉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6
定价：13800元
收藏作品，敬请添加微信tihhoshanghai
最初收藏的是擦擦，西藏四处可见的泥塑小佛像。在敦煌收藏了几件擦擦后，王谦花了一个又一个晚上，琢磨那些神佛的姿态，翻阅他们的名讳，为每一个发现雀跃，渐渐无法自拔。
他开始年复一年地往西藏跑，从擦擦，到老唐卡、老佛像，遇见一件难得的，便是几个晚上的兴奋难眠。上千件收藏，让他成了圈里知名的喜马拉雅古代艺术收藏家。
入藏的身影，也从一个人，渐渐变成了一群人——杭州的学生们，总是迫不及待地要跟王谦一块去西藏，因为，随着他的脚步和话语，能穿越历史，看明白那些最浓墨重彩的藏地华章。
扎塘寺、夏鲁寺、白居寺、萨迦寺、贡嘎曲德寺……这些蕴藏着西藏顶级壁画的地方，对王谦而言，逐渐变得像当年圣彼得堡的博物馆一样，闭着眼就能找到方向，无需光就能感受温度。
过去的匠人们，终一生，做一事，没有功利心，却又保有童心，每一笔里的虔诚和趣味，只有走近了，才能真正体味。
藏地和佛教传统，就像母体一样温暖，哪怕身在城市，闭上眼，回忆起那些冰冷粗砺的石壁，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就在这时候，他遇到了水彩。
左：西藏古代壁画
右：供养菩萨，王谦
80cm×110cm，2017
定价：580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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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寻常人而言，水彩似乎是过于简单的东西，小孩也会画的，有什么了不起？
可就像人们常说的，人生有三重境界：从看山是山，到看山不是山，再到看山还是山。
从油画套路里钻出来的王谦，阅尽千帆，画技早已不在话下，反倒是轻松而又充满童真的水彩画，让他看到了更多可能。
一笔下去，色彩徐徐散开——和理性、严谨的油画相比，水彩不可控制，反倒更具魅力。
王谦和朋友们后来这样总结水彩绘画的特点：人画一半，天画一半。
左为15世纪西藏日喀则夏鲁寺壁画
右：金刚总持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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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方法，可内容呢？
王谦的目光，很快被工作室里无处不在的擦擦、佛像吸引。这些收藏和喜马拉雅的伟大艺术传统，给了自己最深刻的感动，为什么不把它画出来呢？
他开始尝试与古人“对画”。就像早已了解的，水彩变幻无常，当你要努力去塑造一个形象时，这种媒介显得捉摸不定。王谦的探索，就在这番摇摆和博弈中前进。
最初，他往往要画废七八张，才能完成一张满意的作品。渐渐地，水彩变得熟悉、可亲起来，在变幻无常的晕染中，王谦找到了表达自我、直抒胸臆的痛快。
左：古印度斯瓦特风格自在观音像
右：观自在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已蒙收藏
这种“对画”，绝非简单的临摹、复制，它首先蕴含了理解与对话。
王谦努力去感受每一件打动他的古代艺术品，从中体会数百上千年前那位创作者的心意——是虔诚，还是宽慰？是愉悦，还是悲伤？是匆忙，还是放松？
左：古代喜马拉雅地区佛像
右：低眉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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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这幅《低眉》，便是一件古代佛像留给王谦的印象。连佛像的记忆都已变得模糊，但面对面时，那股慈悲之气，还是难以忘怀。
古代尼泊尔的造像大师们认为，佛像造得越像小孩，就越接近佛在悟道时的状态，也也就意味着造像师造像的水准越高——谁不想摆脱烦恼，偶尔穿越回快乐的童年呢？
有了慈悲心，我们离这份童真和简单，便很近了。
左：笈多风格佛像
右：释迦，王谦
58cm×76cm，2017
已蒙收藏
笈多风格来自印度，深刻影响了汉藏两地后来的佛像风格。王谦的这幅《释迦》，源自笈多，却又赋予了全新意义——“萌”。画中的佛陀，面颊微红，似被施以脂粉，又似是害羞；面部圆润，头部微倾，右手施予愿印，表示能给予众生所需，满足众生所愿。
看过这样萌萌的佛陀，谁的心能不变得柔软呢？
左：15世纪西藏江孜白居寺吉祥多门塔兜率宫殿壁画
右：弥勒菩萨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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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：弥勒佛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已蒙收藏
出色的作品，当然也源自王谦的慧眼识珠。
位于西藏江孜的白居寺，是王谦最喜欢的寺院，几乎每年必到一次，反复观赏、揣摩之下，这些壁画俨然早已成了他的朋友。也正是在这儿，他发现了这对慈眉善目的弥勒佛与菩萨。
提起弥勒，汉地的认知里，总是那位大腹便便的布袋和尚，可在原本的佛经里，弥勒其实是位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。
在王谦的画作中，左边的弥勒菩萨衣袂飘飘，目含悲悯；右边的弥勒佛呢？注视当下，步步莲花。
左为15世纪西藏丹萨替寺龙女铜流金塑像
右：龙女，王谦
58cm×76cm，2017
定价：345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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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1世纪的犍陀罗风格石雕，还是10世纪的帕拉风格铜像，再或是明清的藏地壁画主尊，任何喜马拉雅传统元素，都能被王谦融入画中。
按他的话说，“我收藏了上千件擦擦、上百件唐卡与古佛像，这些收藏品，以及西藏经典壁画，是我最直接的养分。我的绘画方式，则是通过理解，把这些养分转化为作品。我从不原模原样地复制，那些是远古的东西，复制没有意义，我画的是我的感受和认知。”
左：西藏布达拉宫珍藏缂丝唐卡
右：不动明王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6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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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：12-13世纪不动明王唐卡
右：不动明王与眷属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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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制这些佛教主题画作时，更重要的，或许是对佛教的理解。有时，不动明王手中的那柄剑看起来并不锋利——难道，当年的画师真的画不好一柄锋利的剑吗？
在王谦看来，并非如此，佛教的宗旨，是要使人内心越来越柔软，而不是越来越刚强；画者心有慈悲，才能画出其中的爱。
左为古代尼泊尔木雕供养菩萨像
右：供养菩萨，王谦
56cm×76cm，2017
定价：345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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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，这尊尼泊尔木雕菩萨虽立于莲座之上，但王谦却仿佛看见他背后生出翩翩蝉翼，像是下一秒就要一跃之下、升上天空——那抹微笑，却长久留在人心。
左：余杭博物馆馆藏铜制浴佛造像
右：释迦佛诞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345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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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艺术中，最让王谦记挂的，还是那些灵感乍现、富有趣味的瞬间。譬如，余杭博物馆里藏了一尊极为罕见的铜制浴佛造像，而王谦的《释迦佛诞》的灵感正源自于它。
都知道佛陀在诞生时，九龙灌浴、步步莲花，可这尊佛像的制作者，竟然给佛陀“赐”了条浴巾，让佛陀搓起澡来，这是怎样的大胆和逗趣？
佛像敦厚，略显童稚；而王谦的水彩呢，憨态可掬，如同邻家孩童，本真顿显。
左：西藏古代壁画
右：大鹏金翅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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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大鹏金翅鸟，更是一番轻松、快乐的“对画”。王谦看到左边这幅壁画时，忍不住笑出声：古人究竟出于怎样一番想法，才把大鹏金翅鸟画得如此壮硕、呆萌？
“我画这幅时，几乎是笑着画完的。”王谦说。
左：辽宁省博物馆馆藏佛像
右：宝冠释迦，王谦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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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常，王谦也从古代艺术中感受到蓬勃的力量。这件藏于辽宁省博物馆的佛像，描绘了太子时代戴着宝冠的释迦牟尼形象，四肢壮硕，让人不由想起在西藏随处可见的雪域三怙主——文殊、观音、金刚手三位菩萨，正诠释了学佛所必须的智、仁、勇。
右：梵天，王谦
纸本水彩
36cm×48cm，2016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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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天在印度教中，与毗湿奴、湿婆并为三大神，在藏传佛教中，梵天成为护法神。唐卡或壁画中描绘的梵天通常骑着鹅或孔雀。王谦曾无意间发现一张有趣的老唐卡，上面绘制的梵天，竟伸出右腿绕过鹅的颈部跨坐着。
对于我们来说，这幅唐卡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，是谓“传统”；但对于这位无名画师而言，是否会想到，他的创新，竟让数百年后的当代人心意顿开？
左：古印度佛陀造像
右：说法印，王谦
纸本水彩
36cm×48cm，2017
定价：138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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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王谦，反复的观摩与体会，让他熟悉这些顶尖的古代艺术作品；但是，一次次落笔与古人“对画”，让他真正感受到古代“同行”们的情趣与天赋、匠心和坚持。
这就是来自喜马拉雅的礼物。
左：古印度笈多王朝古典样式佛陀造像
右：鹿野苑，王谦
纸本水彩
46cm×61cm，2017
已蒙收藏
左：西藏江孜白居寺壁画
右：毗湿奴与吉祥天母，王谦
纸本水彩
56cm×76cm，2017
定价：34500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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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：金刚萨埵，王谦
纸本水彩
56cm×76cm，2017
定价：34500元
收藏作品，敬请添加微信tihhoshangha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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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感来源于古老造像，却不拘泥于传统。王谦十年磨一剑，凭着自己对艺术的知觉，将画像的神韵融入水彩当中去。在这十年里，王谦没有办过任何一场展览，直到上个月，他受醍醐邀请，将多年的心血之作正式对外展出。
欢迎到上海市徐汇区高安路30号的醍醐艺术中心，观赏这些作品；
与此同时，我们也将老王更多的画作印制成2018年台历及画册，与所有人分享，祝新年吉祥、扎西德勒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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